独家探访！揭秘日本数字货币交易所监管之路

文章 | 周以婷（王华春对本文亦有贡献）

7月24日，日本交易所BtcBox副社长柳岩终于可以喘口气了，日本金融厅受理了BtcBox提交的整改方案。 5 月左右，金融厅进入日本主要交易所，进行了 2 到 6 周不等的检查。 从财务报表、反洗钱系统、员工背景调查，到每台电脑的系统版本、密码、员工出勤等，都需要接受金融厅的审查，不能通过审查的系统需要进行审查。纠正。

这一切都源于全球最大的数字货币盗窃案。 2018年1月，日本Coincheck交易所被盗，丢失的NEM价值约34亿元人民币。 3月，日本金融厅紧急下达8项“通关令”，对日本国内32家数字货币交易所进行检查（其中16家正在申请牌照）。 经检查，开票7张，关停2张，整改5张，劝退2张所申请的交易所。 6月，日本最大交易所bitFlyer等6家交易所也收到了整改通知。

刘艳告诉网易科技，这次审核，金融部门基本上是按照金融机构的要求对交易所进行审核。 尽管据日本《日经亚洲评论》7月17日报道，日本对其金融监管机构金融服务管理局（FSA）进行了全面改革。 一个新成立的战略发展和管理局，以处理涉及数字货币市场的洗钱等问题。 许多专家认为，日本此举将正式把数字货币作为一种金融产品进行监管。 此次，网易科技通过走访日本多家交易所等机构发现，日本金融厅已经开始落实这一监管变化。

与日本的严格监管相比，中国的海外交流仍在野外疯狂生长。 但监管迟早会来，已经成为了每个人头上的魔咒。 大家都在密切关注着日本政府的一举一动，猜测这些会为中国政府今后的监管带来启示和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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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货币在日本蓬勃发展

1990年代初，日本经济泡沫破灭，金融体系遭受重创，经济长期停滞。 日本多次改革金融体系，但经济增长依然缓慢。 数字货币的出现为日本实体经济的发展带来了新的机遇。 同时，日本区块链专家中村正人告诉网易科技，日本政府希望通过数字货币建立独立于美国监管的货币体系，重振大国地位。 由于日本经济不景气，许多银行濒临倒闭，被美国银行和证券公司低价收购。 因此，目前的日本金融体系实际上是在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监督和指导下，甚至定期要求对日本的金融发展进行整顿。

不过，日本更紧迫的要求是改变人们的支付方式。 近日，日本央行金融科技中心负责人河合裕子表示，由于日本人对个人信息泄露极其敏感，且严重依赖现金，日本的数字化进程非常缓慢日本允许比特币消费的国家吗，距离进入数字化时代还很遥远一个无现金社会。 2016年，日本的无现金支付占比仅为20%。 据测算，日本每年的现金运输成本和ATM安装成本高达8万亿日元（约合人民币4639.6亿元）。 而且，据日经新闻报道，日本计划在10年内将无现金结算的比例提高到40%，以迎接2020年东京奥运会。 为此，日本金融机构正在积极准备。 日本瑞穗金融集团社长佐藤康弘宣布将推出数字货币“J币”，预计2020年在日本全面普及。不过，来自民心的改变早早就开始了。 日本大型电子产品零售连锁店 Bic Camera 已宣布支持比特币结算。 目前在日本有超过5000家这样的实体店。

比特币在日本的其他领域也渗透得非常广泛。 Yuzo Kano 是 Bitmaster Corporation 的“代理人”。 他告诉网易科技，他早在2010年就开始关注比特币的发展，2013年Bitmaster成立时，他正式进入数字货币市场，成为一名“代理人”，说服很多投资者募集比特币基金，投资在Bitmaster，并享受公司的利润分成。 Bitmaster随后的表现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2014 年，Bitmaster 在日本六本木区一家娱乐中心的餐厅里放置了第一台比特币 ATM。 随后，十台陆续入驻银座等繁华地段。 “我们定期获得比特币股息。”

Yuzo Kano告诉网易科技，“日本人非常热爱投资，对比特币的接受也非常快。” 据统计，目前日本约有100万人投资比特币。 2017年底，日本数字货币交易量占全球数字货币交易量的60%。

BC College Co., Ltd.的孙同健在日本东京从事区块链培训。 他告诉网易科技，早在2016年，一家金融汇款公司聘请他的妻子担任经理，月薪30个比特币（当时比特币价格约500元）。 但由于担心比特币价格的稳定性，她没有接受邀请。

2017年底，货币价格快速上涨，越来越多的日本人对数字货币产生了兴趣。 2018年3月，孙同健成立BC学院，与数字资产与区块链应用协会合作，打造不同领域的区块链培训。 注册学员包括金融系统工作人员、中小企业经营者、餐饮服务经营者等IT从业者和普通投资者。 目前，参加培训的人数已达五六百人。 市场非常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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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货币在日本受到监管

数字货币的迅猛发展不断为日本政府创造新的税收收入，但灾难也随之而来。 日本两家大型交易所相继遭到黑客攻击，民众怨声载道，政府被污名化。

2014年，日本最大的比特币交易所MtGox涉嫌管理不善，平台上75万枚比特币一夜之间被盗，当时价值约3.65亿美元。 三年后，Mt. Gox 正式宣告破产。 它曾经是世界上最大的比特币交易网站。 在鼎盛时期，它处理了全球 80% 的比特币交易。

事发后，Mt.Gox的法国CEO马克·卡普莱斯随即被捕，理由是他篡改系统数据，虚报自己的现金账户余额，涉嫌非法制作和使用私人电磁记录。 据此推测，Mt.Gox平台可能涉嫌操纵比特币价格获取巨额利润。

缺乏监管已成为加密货币的最大问题。 日本政府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对策。 2016年5月25日，日本国会通过了《资金结算法》修正案，并确认将于2017年4月1日起正式实施。这标志着日本承认数字货币为合法的支付手段，并将其纳入法律监管体系，成为全球首个为数字货币交易提供法律保障的国家。 被纳入监管之后，日本政府似乎吃了一颗定心丸，紧张的局势缓和了很多。 它出台了一系列优惠政策，对比特币的发展给予了很大的支持。

2017年9月4日，当中国人民银行等七部委联合叫停ICO时，日本又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日本政府宣布取消在交易所购买比特币所需支付的 8% 消费税。 金融服务局先后向 16 家虚拟货币交易所颁发了牌照。 BtcBox是唯一一家由华人创办的交易所。 也就是盗窃Mt Gox交易所正式上线后的第二个月。 成为当时日本为数不多的比特币交易所之一，并迅速获得了大量用户。 BtcBox市场总监关友仁告诉网易科技，在中国9月4日政策期间，BtcBox的访问量和咨询量有所增加，但有效用户数和上架项目数并没有明显增加。 因为持牌日本交易所只允许日元和数字货币交易，而这需要用户持有日本银行卡实名制，这个门槛基本排除了国外用户。 同时，申请在日本交易所上市项目，首先需要提交材料通过金融厅的审核，然后才能申请在交易所上市。 而且，目前日本允许交易的货币只有8种，BtcBox也只有4种货币可以交易。 中国项目在日本交易所上市的机会微乎其微。

尽管如此，日本国内仍有不少交易所在申请交易所牌照。 据统计，去年有超过100家交易所排队申请牌照。 淘略投资创始人林涛去年与日本SBI集团旗下子公司合作筹备交易所并申请牌照。 他认为，虽然日本的金融自由度不是很开放，甚至市场有点封闭，但日元的整体走势还是很稳定的。 而且日本有比较规范的交易规则和合约体系，所以从长远发展的角度来看，生态应该从制度最完善的地方开始建设，所以他选择了日本。

孙同健对9月4日的政策感觉更直观。 “国内很多朋友找人问有没有人接盘比特币，我低价买了一些，一进账就全涨了。” 那段时间，他有很多区块链娱乐。 一时之间，薛蛮子、老毛、何一等中国大陆币圈知名人士齐聚东京。 三天两次在华人社区举办区块链聚会。 有人调侃：“当时东京成了中国的数字货币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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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对加密货币的监管收紧

令日本政府没想到的是，监管并没有为交易所的资金安全筑起坚固的防火墙。

2018年1月，Coincheck交易所再次被盗，丢失的NEM价值5.23亿美元（约合人民币34亿元），成为迄今为止全球最大的数字货币失窃案。 多位消息人士向网易科技透露，交易所Coincheck私下上架了20多种“黑币”，即未经金融厅批准的数字货币。 其中，NEM被盗是由于项目本身管理不善造成的。 官宣的直接原因是交易所不使用冷钱包来管理资金。

由于Coincheck是日本交易所中的“正规军”，是第一家获得日本交易牌照的日本交易所，规模排名第二。 事故发生后，不少日本民众在推特上表达了对金融厅的强烈不满。 多家媒体机构讨论数字货币的发展日本允许比特币消费的国家吗，舆论十分负面。 金融厅的压力倍增，对数字货币的发展踩下了紧急刹车。

随后，日本金融厅连续发出8份“清算令”，对日本国内32家数字货币交易所进行检查，其中16家尚未取得牌照，并列出43项检查项目。

这也让BtcBox交易所的团队忙得不可开交。 财务部入驻公司40多天，从资金安全、人员管理、反洗钱制度等方面进行了全面审查。 柳岩告诉网易科技：“由于此前日本虚拟货币市场安全事件的严重后果，现在金融厅作为金融机构直接对交易所进行审查。”

她举例说，交易所需要提交金融厅指定的第三方机构的审查报告，比如投资者的资金量、虚拟货币的数量、其管理状况等。 为保证资金安全，公司需要建立严格的反洗钱机制等，系统服务器不仅需要抵御全球黑客的攻击，还需要能够保证数据安全在发生洪水和其他灾害。 此外，员工信息也是深入调查的一部分。

对于申请在交易所上市的项目，审核更加严格。 在CoinCheck事件之前，BtcBox曾向金融厅提交过多个项目，但至今没有一个通过审核。 据刘岩介绍，项目方首先要将材料提交给交易所，交易所会根据金融部的指导对材料进行审核。 审核通过后，送财务处。 CoinCheck事件后，项目审核更加严格。 例如，项目财务报表需要由四大会计师事务所等非常权威的第三方机构出具。 从根本上保证资金安全。

6月，日本最大的bitFlyer等6家交易所被整改。 bitFlyer 被检查发现安全系统存在问题，涉及防止洗钱、恐怖融资和未经授权的访问渠道等问题。 关友仁告诉网易科技：“目前，BtcBox的整改报告已经报送金融部，我们将严格按照报告内容落实整改，并定期向金融部报送进度报告。”

袭击发生后，交易所许可证的发放也被暂停。 Mr. Exchange 和 Tokyo Gateway 分别撤回了向 FSA 提交的交易所牌照申请。 还有一些交易所排队申请，却被金融厅直接驳回。 孙同建告诉网易科技，这些交易所在二三月份的时候还是很火的。 很多企业急于收购，重新包装，然后申请牌照，但随着监管越来越严，很多人放弃了这个想法。 小菊在中国算力最强的矿山工作。 她向网易科技透露，年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和日本律师有密切的接触，想要组织交流。 在 Coincheck 被盗后，这个想法被打消了，因为它很难申请。

同时，许多未在日本注册的海外交易所因在日本开展业务而受到日本警告。 币安被迫退出日本市场。 火币、BigOne等交易所已放弃日文服务。

这一系列措施不足以让日本金融厅放心。 据当地媒体 Sankei 7 月 3 日报道，金融厅正在考虑修改其监管加密货币交易的法律依据。一些专家分析称，尽管《基金计算法》规定加密货币交易所需要注册，但由于对用户的保护不足加密货币交易中的资产，金融厅可能会通过适用于证券公司等传统金融机构的规定。 为用户提供增强的保护。 随着适用法律的变化，虚拟货币将从电子货币转向金融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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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交易所何去何从？

与日本交易所异常严格的监管相比，中国政府对数字货币的态度更为强硬。 2017年9月4日，央行等五大部门联合发布公告，认定ICO为非法行为，禁止法定货币与虚拟货币兑换。 中国所有的数字货币交易所都搬到了海外。 在监管的灰色地带，数字货币交易所在国外已是燎原之势。

但大量华人海外交易频频被质疑资金被盗、银行家持仓、定点平仓等问题，不少华人用户损失惨重。 2018年7月，互金风险专制领导小组组长潘功胜在明确整治P2P网络借贷的时间节点后，再次强调数字货币交易活动“不准”。 这被外界解读为政府释放的新信号：下一步将整顿数字货币市场。

不少交易所似乎已经嗅到了监管风向，正在从组织架构、技术模型、币价规则等角度探索和解决交易所存在的问题，以适应未来的监管。 因此，从最初单一的中心化交易模式，到现在的去中心化、社区化、联盟式的交易所，无一不是手中握着利剑。 问天下谁是英雄，战局一时难料。 然而，也有研究人员用一句话打破了大家的希望，“数字货币兑换的形式终将彻底消失。”

据统计，全球日交易量排名前14位的交易所占总交易量的73%。 第一梯队的交易所将后面的交易所远远甩在身后，成为产业链上的资本大鳄。 曾任上交所核心交易系统高级工程师的刘乐告诉网易科技，目前的数字货币交易所融合了证券公司、证监会、中国结算、基金公司等角色在传统的证券交易市场，导致权力利益和利益的过度集中，引发了一系列问题。 他认为数字货币未来的发展方向一定是各个角色分离，相互独立，相互监督，才能很好的运作。

权利集中使得交易所收取高额上市费用。 今年2月火币旗下的HADAX交易所刚上线时，有人计算过其第一币种EGCC的投票费高达4700万元。 几个月后，当HADAX将上币规则由投票改为选举执行节点和优选节点时，由于内部权益分配不均，成员公开撕裂，由此可见利益。

交流的另一边，割“韭菜”，哀悼。 据统计，2018年以来登陆各大交易所的247种数字货币中，有87.5%长期处于破发状态。 算上登陆新交易所后主动降价的币种，长期破发率接近90%。 大量散户被套牢。

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内部人士向网易科技透露，一方面，一些交易所联手投资人打包“空中”项目，收取高额项目辅导费和上币费，同时获得大笔资金。项目代币的比例。 分享。 代币上交易所后，高位套利，割韭菜。 交易所成了赚取暴利的“空手套白狼”生意。

此外，在交易中，随机回滚、数据变更、定点清算等问题也频频被质疑。 因为不在监管范围内，许多维权人士无处哭诉、诉苦。 只能去交易所跳楼逼迫他们。 最后以扰乱治安罪名将他们送进看守所。 中心化交易所因信息不透明、黑箱操作、资金不安全等问题一直被外界诟病。

5月，前火币CTO张健站出来造反，要对中心化交易所进行革命。 他新设计的Fcoin交易所高举“自治、高效、透明交易所”的旗号，号称要解决中心化交易所面临的各种问题。 根据Fcoin海报公告，Fcoin上线半个月内交易量冲上全球榜首，超过第二名至第七名的总和。 这引得豪门大佬重兵出击，大举招兵买马，展开碾压战术。 也激发了小商人们的无限想象，纷纷效仿。 他们个个胸怀大志，敢教日月改天。 据统计，短短一个多月时间，“交易即挖矿”的新交易所就涌现了21家。 OKEX还宣布，未来将孵化100家“交易即挖矿”交易所。 币安更自豪地说，将孵化1000家公司，返还200%的手续费。

张健觉得Fcoin交易所最值得骄傲的工作就是秉承比特币的本质，通过“交易即挖矿”和社区投票的形式，将权益回馈给为交易所做出贡献的社区参与者。决定。 同时，他宣布将交易所的钱包地址公开，供大家查询，实现信息的完全透明，结束中心化交易所暗箱操作、谋取暴利的局面。 高额返现机制吸引了众多用户入场，但由于释放的代币总量没有设置固定时间衰减，短短几天被“捡羊毛者”洗劫一空后，剩下的韭菜乱七八糟。 上币规则也模仿中心化交易所，走上委员会投票人治之路。 社区投票自治和信息透明还没有实现，目前只是一个美好的愿景。

群雄割据之际，又一个“叛逆者”冒了出来，就是刘永哲。 他要联合夹缝中幸存下来的小交易，夺回被头部交易所垄断的利益。 像当年的马云，把有钱人开店的权力放给了大家。 刘永哲希望每个人都能开得起数字货币交易所。 6月，上线裂变交易所Expread。 任何人都可以免费在 Expand 上开始自己的交易。 所有入驻交易所共享后台交易深度和流动性，赚取的交易手续费按比例分享。 “100家交易所加起来算力只有币安1%的算力，绝对比币安大。” 目前，他的平台已入驻5家交易所。 他向网易科技坦言，该系统的安全要求非常高。

对于国内外各种交易所模式，恭亲王坚信解决交易所信息透明和社区自治问题的最终手段是依靠区块链技术本身，即去中心化交易所。 根据2018年4月的数据，目前全球有交易量的去中心化交易所仅有14家。 由于其操作难度大、流动性有限、用户体验差等原因，尚未被市场广泛接受。 恭亲王告诉网易科技，他的去中心化交易所CYBEX正试图解决这些问题。 CYBEX核心基于Graphene区块链引擎，高效安全，通过DPOS权益证明机制可以提高交易处理速度。 未来通过社区选举，实现交易所社区的自治管理。

虽然现在去中心化交易所的力量微弱，但中心化交易所也不敢小觑这股力量。 技术问题一旦解决，对中心化交易所来说将是致命的。 币安等三大中心化交易所纷纷宣布正在研究建设去中心化交易所。 V神的话更激烈了。 他希望“交易所避免被君主控制，中心化交易所在地狱中燃烧殆尽”，他看好去中心化交易所。

对于更有远见的研究人员来说，眼前的争论只是浮云。 火币研究院院长袁玉明近日谈起一个新发现，眼中带着学术上的兴奋。 他告诉网易科技，一种新的代币定价方式可能会彻底颠覆交易所的形式，未来用户只需要一个数字货币钱包就可以搞定一切。 这是由 Bancor 算法驱动的 EOS 内存（RAM）交易市场。 在这个市场中，RAM的价格可以通过反映市场供求关系的公式来计算，每个用户可以获得一定的代币价格。 价格不再是期望值。 用户之间的交易无需交易所撮合，通过智能合约自动完成。 这彻底杜绝了暗箱操作，实现了交易所的透明、公平和去中心化，从根本上保障了用户的利益。

（文中小橘、加野裕三均为化名）